小儿麻痹三十载,笑问春风能否医
这话说起来都得带着三分戏谑,七分自嘲。咱这小儿麻痹都陪伴了三十个春秋,比起那患难与共的糟糠之妻还要情深意长。现如今,竟有网友问:这陈年旧疾,还能不能治好?嗯,这问题问得我心里五味杂陈,仿佛被一阵春风吹皱了一池静水。
您别看我这一副糙老爷们的模样,心里头可是住着一位娇滴滴的小公举。咱这病,说难听点是顽疾,说文艺点,那可是“身体里的诗和远方”。这病,它让我体验了生活的另一番风味,让我懂得了在逆境中寻找那细微的温暖和光明。
就说我这脾气吧,火爆得犹如那七月里的响雷,谁要是提这茬,保管我一顿机关枪扫射。可心里头呢,却跟那三月的春风一样,软得一塌糊涂。每当夜深人静,我也会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:这病,它真就那么铁石心肠,不肯离我而去?
生活这场戏,咱可是本色出演。有时候,我把自己想象成那个在风中奔跑的追风少年,可现实却总是一记响亮的耳光,把我打回原形。我只能在梦里,回味那自由奔跑的快感。
有人说,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,只有绕不过的心结。我偏不信这个邪!我就要在生活的刀山火海中,杀出一条血路来。咱这小儿麻痹,它不过是个纸老虎,三十年都过来了,还怕它不成?
我这人,喜怒无常,脾气上来能把天捅个窟窿。可有时候,又觉得自己弱小、无助,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。每当这时,我就会对自己说:“嘿,小子,挺直腰板,咱可是在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!”
有时候,我真想指着老天爷的鼻子骂娘,可转念一想,人家老天爷也挺忙的,哪有空搭理我这档子事儿?于是,我只能把这满腔的愤怒化作一股力量,狠狠地和生活较量。
这小儿麻痹,它像一颗顽石,横在我的生命里。我想,既然不能改变它,那就学会和它共存。这病,它让我懂得了珍惜,让我在苦难中学会了成长。
您问,这病能不能治好?我只能说:“鬼知道!”但我知道,只要咱这口气还在,就得和它死磕到底。哪怕只剩一口气,也要笑对春风,活得像个英雄!
这人生,就像一场戏,咱得演好自己的角色。至于小儿麻痹,不过是个道具罢了。既然躲不过,那就把它挥舞得风生水起。三十年又如何?只要心不死,希望就在前方!
最后,送给自己一句话:“笑问春风能否医,咱这病,早已百毒不侵!”